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梦观音  (第3/16页)
容得下天下,独容不下他自己。    这事儿,谁也不知道,连天天围着他打转的聂云朝都不知道。    聂云朝跑了,内院又清静下来,孟如在廊下坐了小半个时辰,又回屋关上了门。    研墨喂笔,只写了一句:神明克识,终入恶道。    皇帝发觉他最偏爱的两个男人都不大对劲。    具体是怎么个不对劲法,大概就是上朝时这俩人不打架不吵嘴不眉来眼去了。    定王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孟相是他最器重的近臣,两人一武一文,如臂如膀。本着好领导得时常关心下属心理健康,皇帝决定跟小老弟谈谈心。    “阿朝今日,像是有心事。”皇帝一剑将聂云朝手中的剑打脱了手。    聂云朝回过神来,鞠了一礼:“臣弟失仪,陛下恕罪。”    皇帝把剑丢给身后的宫人,亲切地揽过幺弟的肩膀,满脸“朕不是八卦就是关心一下”,说:“孟相这回又是几日没搭理你了?”    聂云朝愁眉苦脸地掰出八个指头。    “噢……”皇帝叹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以示抚慰,“你犯大事了,从前最多六日。”    “皇兄,我没怎么惹他。”聂云朝委屈得很,“第三日我就往他府上去了,原想送他一头白鹿。”    “送到了么?”皇帝问。    “没有,”聂云朝摇头,“话还没说完我就走了。”    皇帝一拍他的脑门:“那定是你说错了话。都说了些什么?”    聂云朝又挠挠头,想了好一阵,答:“我问他弹的什么曲子,他不理我。”    “还有呢?”    “我又说了白鹿之事,他仍是不理我。”    “再有呢?”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