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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这种依赖到底是灵魂上的依赖多一点，还是rou体上的依赖多一点？”

    “你想说的是一对恋人吗？”

    “呃……”这个问题把她问住了，“也不算啦，就是……两个人……”

    “如果不是恋人怎么会有rou体上的依赖？”冯楷诚说，“我想你的意思是指‘上×床’对吗？”

    “嗯……是的。”

    “那就是恋人喽。”医生骨子里是个很循规蹈矩的人。

    星彗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心里的疑问：“不是恋人就不能上×床吗？”

    冯楷诚笑起来：“哇，我们要从一个医学或者心理学的问题转向一个哲学和道德层面的问题吗？”

    “……”

    “我想你会这么问就说明你是赞成的。”

    “嗯……”她不仅赞成，而且还这么做了。

    “你觉得这样做的好处在哪里？”

    “方便，不用考虑那么多有的没的。”她脱口而出。

    “听上去像是在吃方便面，可是你应该 知道方便面里面有很多食品添加剂，对身体健康很不利——同理也适用于我们刚才说的那个话题。”

    “……”

    “不过说真的，路星彗，”医生在电话那头说，“我觉得你不是这种人，你玩不起的。”

    “为什么？”这是她短时间之内第二次听到有人这么说她。如果说J这么说，是基于多年的友情，那么冯楷诚这个只认识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