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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肝脑涂地都会让他回归尘土的。

    “你，很不错。”在开口的那一瞬间灰已经抓住了伸到眼前的拐子，红色的苹果在他们脚边滚了一地，两人的动作禁止在他开口的那一刻，灰是出于真心的夸奖，虽然他依旧想不起来这个人和他的过节。

    云雀那双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在他鼻尖发出轻哼之声的时候灰的背部传来了密集的刺痛，他在这个男人眼底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背后无声无息的刺猬击穿了他的身体，他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云雀已经退离他好几步。

    云雀恭弥手指上某个不知名的戒指在空中碎成了粉末，灰背上的刺猬也一点点的变小然后不见了，刺猬的刺击穿了他的五脏六腑，绞痛夺去了他的呼吸，终于耗尽了胸腔里最后一口气之后灰迎面栽倒在了地上。

    云雀恭弥漆黑的瞳孔在男人倒下去的时候有一些收缩，很快它们就清冽如水冰凉一片了，他盯着脚下这具尸体看了许久，他觉得刚才那一击这个人不可能接不住，但这个人现在却真的死了，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这份违和感让他保持了长久的沉默，直到梳着飞机头的男人来到他身边。

    “把他的尸体带回去，让人看着，有变化立刻通知我！”

    草壁把尸体带走之后云雀恭弥还在男人死掉的地方逡巡了很久才离去，等他一走，空气中慢慢浮现出一个人来，正是原本已经被咬杀的灰，他心情看起来不错，那些掉在地上的苹果被他一一捡了回来，等灰咬着苹果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街道的某个角落有个人影悄无声息的退了回去。

    “kufufu~这可真是有趣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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