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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22/28页)
这白嫩嫩的身子 呸!刀白凤啐了一口,陡然暴起,竟直直撞向秦红棉的脸颊。这修罗刀从未接过这等怪招,一时愣怔,闭了眼睛抿了嘴,欲受她狠狠一撞。 谁知嘴角一痛,竟是刀白凤双手受制,直用嘴来咬她唇角。尖牙利齿咬上来,她明知是痛,却因那春药从中作梗,让那痛觉化成了丝丝妖异的快感,叫她呼吸也为之一滞,股间秘rou充血外凸,顶得那处好不难受。 刀白凤却只顾着咬她的嘴唇,两唇相碰,软软地甚是受用,她觉得舒服,咬得也不再用力了,玩乐似的轻轻扯住秦红棉的嘴唇,四片唇瓣辗转厮磨,就如接吻一般。 她玩得起劲,见秦红棉紧闭双眼,一副痛苦的样子,心里大是快乐,含含糊糊地威胁说:长舌妇!我要把你的舌头咬下来,叫你再也无舌根可嚼 我偏要说!唔知这女子脾气暴躁,言语上不肯吃亏,定要顶嘴回来,刀白凤早已守在外面,等她甫一张嘴,就吸住了她的舌头。 这滋味甚是甜蜜,云中鹤的诡异春药暂时迷惑了人的心智,叫中毒者只知道追求rou体欢愉,尝到一点甜头便要继续尝下去,刀白凤也因此刚与她唇舌相接,就立刻打消了先前的主意,专心与她吻起来。口鼻不畅通,她口中唔唔有声,从鼻腔深处溢出来,显得煞是可爱,但两人谁也不肯放松,专心吮吸对方的舌头,推挤研磨,都想把对方从自己口中赶出去,一时玩得颇得兴味,已全然忘了这般厮打是为了什么。 两人唇舌互斗之间,身子也相互摩擦,秦红棉掩在薄薄亵衣之下的皮肤烫得发红,胸前两粒rutou也早就硬得像石头一般,在每一次摩擦时都带来一阵阵快慰,勾得她甚至挺起胸膛故意碰撞刀白凤的身子,好蹭那两颗贪欢的rou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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