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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没瞧见，瞧见了也不会太在意，她缓声和540说：“我想，这三年我就靠着亲亲他过吧。”

    她将亲吻说得特别平静：“发病了就亲一口。亲了就正常了。”

    “也挺好的。”

    540谜一样的感觉到她有点渣：“……”

    “他的唇亲起来也很棒，味道很好。”周小酒回忆了一下他的温度，眯眼睛继续说，“这么一想想就更棒了呢。”

    540良心有点疼。

    它颤巍巍说：“不打算建立一个比较合理的亲吻关系吗？这样没名没分的，很不好吧？”

    周小酒：“……嗯，是挺不好的。”她看了一眼徐继年，看他英俊的眉眼，还有低垂的神色，抿了抿唇，“我还挺喜欢他的。”

    她说得极为坦荡，语气间满是浅浅笑意，她手指挪到沙发的边上，轻轻扣住，漫不经心地敲，说，“只是，我还是不耽误人了。”

    540：“……为什么这么说？”

    “我注定要走，所以何必让他为我难过？”她垂着眼，很平静地说，“再说了，看这趋势，每个世界都有他在——”她话还没说完。

    540脱口而出：“可是他不是一直存在的！”

    周小酒扣在沙发边缘的手指猛地一攥，她眸色渐深，重复了一句它的话：“不是一直存在？”

    540自知失言，支支吾吾好久没憋出个劲儿来，它索性不说话了，藏起来当个木头桩子。

    周小酒胸口微微一沉，她凝眸看正在低头不知道想啥玩意的徐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