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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不出口了。

    晚餐期间，安德里安和维卡一直维持着得体的餐桌礼仪，程成吃得不多，他偶尔和安德里安说两句话，都恰到好处，既活跃了气氛，又容易让人对他心生好感。

    顾淳则在努力不让餐刀碰到盘子的情况下吃光了自己面前的晚饭，他还计划，晚上的时候，跟顾雨要些宵夜，昨晚他就有点没吃饱。

    安德里安开了一瓶伏特加，不过，大部分是他和程成，利奥三人在碰杯，顾雨面前的杯子也被倒了一杯，顾雨只喝了一小口，倒是云昭和二号都有点蠢蠢欲动。

    顾雨不得不抽出大部分精力压制他们两个。

    晚餐之后，安德里安邀请几人去屋顶的空中花园。

    花园面积很大，虽然已经是十月，但是温室花园中到处都能看到盛开的花朵，娇柔且美丽。里面有两只白色猫咪卧在窗台边晒太阳，见到人来了也不肯动弹一下，还有一只将近一米的棕黄色大蜥蜴。

    安德里安笑着摸摸那只大蜥蜴的背部，转头对几人说道：“我的宠物，二月。”

    “它很漂亮。”顾雨客气道，作为有好几只（？）宠物的主人，他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让主人和宠物都开心。

    “真……挺可爱的。”程成也笑着说道。

    “是吗？”安德里安看了程成两眼，示意程成站过来，然后将大蜥蜴放到了程成胸前。

    程成脸色有些发白，不过，大蜥蜴其实挺老实，没有乱动。

    安德里安拿出相机，示意程成站在花旁边按照他的要求摆姿势。程成是那种身材纤瘦的美少年，下巴尖尖的，五官眉眼精致到看起来像个女孩子，偶尔的皱眉，嘟嘴也尽量将自己最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