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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座位。我还听陈梓寒说,那姑娘时不时给他发微信,问他训练累不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那姑娘绝对喜欢你。”我是这么跟陈梓寒说的。    “可我不喜欢她呀。她这么关心我,我有点儿不好意思。”    “那你委婉地回绝她好了。”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对陈梓寒挺无语的——我的意思是,拿他没办法。他从小就“脱离组织”,天天在游泳馆训练,然后就是参加比赛,然后继续训练——除了我之外,他的朋友全是游泳队的队员,他在学校几乎没什么特别熟悉的同学,他也不知道怎么和其他同学交流。有时候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还要我给他当翻译。当然,我愿意承认,成为他的某一个“唯一”并非不是一件乐事。不过我将这种心理归结于我狮子座的本质,一种对朋友的奇妙的占有欲。    “你就说,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不过不用这么麻烦了,还叫你学习分心,以后我有什么事,直接问周可就行了。”    “哦,那好吧。”    “怎么了,你很遗憾吗?”    “没有,我哪有。那我麻烦你,你乐意吗?”他斜眼笑着看着我说。    “我有什么不乐意的。”我朝他笑了笑,伸出手来勾了勾他肩膀,“本来也不麻烦。”    陈梓寒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和我一样高了——我妈说,兴许游泳能长个儿呢?——虽然我不以为然,我妈就是想撺掇我和陈梓寒一起游泳去罢了。很小的时候,陈梓寒一直比我矮,这有赖于我的家族基因优势,我爸我妈都挺高的,大概上了高中之后,这孩子出去训练的时间越来越长,我才发现,他好像蹭得一下赶上我高了——我一只手臂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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