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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特别的遥远。

    过了半晌，她才喃喃说道：“你到底都在做些什么啊？这么危险的吗？”

    陈旸点点头， “李千里和他的千里集团，背地里都干着走私军火， 贩卖毒品的买卖，只是他用正当的生意做掩护，而且，他做事滴水不漏， 很难拿到证据。”

    “所以这么多年， 你终于成功进入他们内部了？”

    “嗯。”

    纪晴天想了想，又问：“陈沛叔叔，也是因为李千里？”

    陈旸手紧紧攥着床单，“当日李千里威胁我时， 曾经亲口说过， 这么多年，也只有一名机械师， 是自己主动跳下去的。他没有说名字，但是我想，那是我爸爸。”

    “叔叔又怎么会发现千里集团背后是做什么的？”

    陈旸看向窗外，想了想，说：“爸爸当时是在速达做机械师，他除了修理机械外，并没有其他的技能，李千里万万不可能为了拉他加入而告诉他公司究竟在做些什么。但是军火或者毒品，不管哪一样，都需要在买家和卖家之间运输，我猜想，可能是他修理机械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什么，所以……”

    “所以……”

    尽管纪晴天猜到了，但她说不出口。

    陈旸垂下眼睛，轻轻说：“被灭口了。”

    纪晴天起身坐到床上，搂住他的脖子。

    陈旸收紧手臂，将她紧紧地揽近怀里，像是从她身上，才能汲取到力量。

    他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