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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到不行，听着鲛人这么说，那他肯定不是一无所知的试练者，便摸着线路一个个去找，势必要给他一个教训。

    主系统瞧见了，无语地揪住它的尾巴：不允私下惩戒。

    兆筠愤愤不平，这个鲛人明明就是在使坏，偏偏向杨小小告知直播间存在，没有触犯任何一条规则，他根本给不了惩罚！

    被主系统牢牢抓着数据尾巴无法分神的兆筠磨了磨牙，去完善直播规则了。

    那厢鲛人也不过是顺路撩拨一下少女，还美滋滋地使了下坏后，就钻入水中不见，沿着水路赶往目的地。一边还手里捏着一块玉质鳞片，开着通讯，和那边的人说着今天的消息。

    通讯那边的人闻言沉默片刻后，倏忽问道：“那你可知她名字？”

    鲛人随口道：“当然是知晓的。”水里的动物都是他的耳目，早已探听少女名字。

    “似是叫浮欢。”

    他想了片刻，“杨浮欢，这个名字。”

    “……”这次那边沉默的时间更加长了些，正当鲛人疑惑之时，那人才低低叹了口气，道，“你怎么去招惹她了？”

    鲛人尾巴一摆，尚且没听出不对：“怎么，你认识？”

    他摸着下巴思索着，若是认识的，那自己方才那么做也许就不太好了。

    何止是认识……

    温润悦耳的男声从那头传来，已是带着未知的无奈：“算了……你今后碰着，还是对她客气些……另外，你这次采摘的星火也上点心……”

    鲛人从未听过他这种顾忌着什么又不像是忌惮的语调，眼眸一转，流光浮动，口吻调笑：“怎么，她是你心上人？”

    那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