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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藏在心里什么都不能做。

    时小念沉默地垂下眸，没有说话。

    慕千初看着她，也没有追问，继续替她揉脚，动作温柔，指骨分明的手指在她的脚上继续按着，按着满手都是药酒的味道，却仍是在帮她按着。

    他是个少爷，虽然小时候不怎么受宠，但也没做过这样的事。

    慕氏集团毁了，慕家他现在也完全不回去，孤身一人投身在席家做事，就只是为了她，哪怕她什么都给不到他，他还是这样守着。

    小时候，都是她照顾他；现在，却变成他来照顾她。

    时小念实在不忍心，说道，“我自己揉吧。”

    闻言，慕千初的手僵了僵。

    “你就这么受不了我的存在？”慕千初蹲在那里，抬眸深深地看向她，唇角噙着一抹自嘲的弧度。

    时小念连忙道，“千初，我不是那个意思。”

    “是，为了让你恨宫欧，让你和宫欧之间的嫌隙越来越大，我是使过不少心机，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去伤害你，你有必要这么防着我么？”慕千初凝视着她说道，字字苦涩，“小念，你知道么，明明现在我离你这么近，可我觉得我离你越来越远。”

    “……”

    时小念抿唇，听他的话听得难受。

    “哪怕你和宫欧分开，我还是连一个守护的位置都得不到么？”慕千初看着她，一字一字从唇间出口，“小念，你这样对我真的公平吗？”

    慕千初就么蹲在地上，以一个极度卑微的姿态和她说着话，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