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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第3/4页)
情绪。    宋燕时已经离开,把舞台让给了这对“父子”。    两人皆形容狼狈,薛宴的囚衣被雪染红,干涸成一片片暗红色。    钟法不再是以往高洁的模样,但背仍是挺得直直的,像是一棵压了积雪的老松。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钟法自觉也没有什么说谎的必要,他露出微笑来,和这十几年来对薛宴的笑容并无什么两样。    他说:“好孩子,是我对不住你,你祖父当初之死,的确是为我顶罪。”看着薛宴痛苦的脸,心里难以启齿的快意,像树下的藤蔓,不断缠绕起来。    薛宴红着眼睛:“当年究竟是如何?”    钟法笑着说了当年的故事,三十年,那的确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得好像是别人的故事了。    这个故事里,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他那时候初入朝堂,志得意满,也想做一个好官,可没过两年,就丧气起来。    他是贵族子弟,自幼生活奢靡,吏部虽然是肥差,但区区一个七品主事,俸禄怎么能够他挥霍。    多年习惯,钟法时常感慨,都说做了进士是出人头地,可就这几个钱,只够吃喝而已。    他很快动起了歪心思。    正好,有落第同窗是明州刺史雪承的独子。明州有盐湖,盐铁国家专营,若能从中捞一笔,只要一小笔,一小笔就够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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