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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又说了一些安慰的话，林卓尔认真听着，心情慢慢放松了许多。

    很快，谭凯川说他要去上课了，他让林卓尔早点睡觉，林卓尔说好，

    放下电话，林卓尔的眼泪又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

    林清晗一直在不远处看着林卓尔，看着林卓尔悄无声息地擦眼泪，她忽然说：“卓卓，你好坚强啊。”

    一遇到事情就哭鼻子的人哪里“坚强”了？

    林卓尔不知道林清晗在想什么，他也懒得理她。

    林清晗却不作罢，又喋喋不休地说：“卓卓，你比mama厉害多了，你从小就比mama厉害，mama早就看出来了——”

    “别说了，我要去睡觉了，你也快点去睡吧。”

    林卓尔头也不回地绕开了她。

    “明天没有早饭和中饭，你可以睡到下午再起来。”

    第二天，林卓尔起了个大早，林清晗还在睡觉。

    林卓尔轻手轻脚地打开mama卧室的门，倚在门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

    mama蜷缩着卧在床上，正沉沉地睡着觉。

    她是那么瘦那么干瘪，好像一只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洋娃娃。

    林卓尔默默地看着她，心里忽然涌起了一种无边的勇气。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不会再整天追在哥哥屁股后面，向他撒娇，求他喜欢我，我可以自己照顾mama的。

    我不想再做哥哥的弟弟，也不要再做哥哥的宠物。

    我不想让他把我当成低他一头的人，我不想他高兴时就来摸摸我亲亲我，不高兴时就把我甩在一边一连数日都不闻不问。

    我不想让他看扁我。

    唯独不想让他看扁我……

    林卓尔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