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里的野花(21) (第4/5页)

「你穿这么低，不怕人家看到奶奶？」

    「mama看不到的呢？」

    「你只能看到我红色的奶罩？而且我的奶奶很小，比粽子小，也比包子小，我的只是乓乒球？别人看不到！」

    「我看看！」

    「来，给你看！」

    「小李子嘛？」

    「换你换你，给我看给我看！」

    「要看哪一边？」

    「右边！」

    「来！」mama说：「像布袋对不对？」

    「嗯，是有点像！」又叫：

    「左边左边，」彩衣闹起来：「mama我要看！」

    「真的？」

    「来吧！」

    「哇！」

    mama的左乳在我高三时，长了肿瘤切除了！

    「没有了？」彩衣吓哭了：「mama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吓到了！」妈又说：「要常常给男人检查否则长瘤就糟了！」

    那时mama才三十九岁！

    「男人？」

    「就你老公，我儿子世忠呀！」

    「吓我一跳！」

    「妈你好坏！你又吓我一跳！」

    「我以为，」彩衣说。

    素贞回她一句：「才怪！」

    大家都笑坏了。

    我们在南投下高速公路。

    不用那么紧张了，因此素贞说：

    「老爸您来说说真心的法力以及它的世界吧！」

    「老公快说！」

    「真心？真心相爱？」mama今天也很骇！

    「真心没有相在，它不是物也不是虚妄的因果之心？它只是一股般若的力量，智慧常生是它的现象！无因无果，智慧激浪！超然于物外，亦不捨物自性，有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