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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老马似乎又说了很多，关于考前注意事项，关于考场紧急应对，叶斯感觉自己在听，但脑袋里却很空。

    “那么，就这样了。明天早上离校前，把各自留言磁铁都贴到教室后面黑板上，然后去教务处拿准考证。”老马轻轻叹了口气，把讲义在讲台桌上轻轻摞了摞，“还有十分钟放学，你们再看看书，我再看看你们。”

    叶斯脑内茫然，何修攥着他手没撒开，他就用另一只手随便翻开了一本笔记，看了一会后竟然真看了进去。

    直到喧哗铃声突然在走廊炸响，穿过敞开前后门，切入所有人耳膜。

    “放学吧。”老马语气比往日更加温柔，“今明两天都必须早睡，好好考，你们都是最优秀孩子。”

    回宿舍一路，叶斯都在哼歌，哼还是那首青春啊青春。褪去了激烈节奏，反而变成了一支柔软活泼小调，旋律在何修耳边一直萦绕。

    “今晚还自习吗？”何修偏过头去看他，“今晚自习室应该不会有人去了。”

    “去吧。”叶斯说，“有始有终，最后两天了，不留遗憾。”

    “好。”何修捏捏他手，抬头看向宿舍楼自习室窗口。那里还黑着，仿佛在等待叶斯去开灯。

    “何修。”走到宿舍门口，叶斯突然顿住脚步。

    他侧脸隐匿在一片阴影中，黑眸却更引人注目了。

    叶斯：“你答应我一件事。”

    何修知道他想说什么，轻轻叹了口气，“再说。”

    “别再说，后天就